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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七章  (第1/4页)
    第七章    “是…我现在没事了…你能不能多拿几套外出的衣服给我…还有书桌上的书…我在朋友家…你别管…我不会有事的…拿到我上班的地方就行了…你不能来这里…不为什么,就是不能…不是男朋友…你不相信那就别见面了…那好,明天见。”    她挂上电话,吁了一口气,一转身撞进一个胸怀,两人同时“噢”了一声。    “对不起!我不知道你在后面——”她满脸歉疚,想触摸他胸前的伤口,又怕让他更难受。瞧着她慌张的模样,让他从方才偷听她讲电话时的不满,转为油然而生的喜悦,她总有些在乎他了吧?    “是你那个哥哥吧?”他忍不住想问。    她点点头。他不会又要生气了吧?    “为什么不能让他知道你在我这儿?”她刚刚的语气还真是避之惟恐不及的样子。    “我不想让他误会——”    “误会什么?误会我跟你是男女朋友?”他半眯著眼。“我们不是吗?你认为我吻你的感觉像是普通朋友吗?”    他咄咄逼人的气势,让她说不出半句话来,耳根的红晕一直蔓延到胸口来,她憋了半天,终于开了口,一开口便语无伦次“反正——就是——你最好听我的——你刚才不是要擦澡吗?”    “呃?”他一顿,随即咧嘴笑了起来。“差点忘了正事,走吧。”想转移话题?有机会他一定要会会她那位亲爱的哥哥,弄清楚他们之间的关系。不过现在不急,好不容易逮到机会名正言顺的让她伺候,他可不想为了一个不是他对手的人败坏心情。    他坐在浴白旁的平台上,她站在一旁,小心谨慎的将纱布一层层除去,愈近底层,血渍愈明显,当纱布全都拿掉后,那些经过缝合的伤痕完全暴露在她眼前,并不是看了心惊胆跳,而是那些伤口在其它细滑的肌理衬托下,极碍眼!    她抿著嘴、拢著眉头,将毛巾浸湿后扭干,然后站在他后方,小心避开缝线处,缓慢的擦拭其它完好的肌肤。背后伤势较浅,较无大凝;胸前的刀痕多且深,缝过的痕迹如地图上的小丘陵,就算复原了也很难平坦如昔,她眼睛又开始发酸,泪盈于睫了。    “怎么了?”他轻轻抚著她的短发。她的小小头颅就在他胸前,发香萦绕,她用的是他浴室里的洗发精,混合了她个人的体香后,散发出独特的气息。    “没什么,只是觉得很可惜,这些疤痕,以后很难恢复原状了。”她看得很认真,手劲放得很轻,深怕一不小心让水碰到伤口发炎了。    “这有什么?你不介意就行了!”他嗤笑一声。    “我当然不介意,你是为我受的伤,只是怕吓到你那些女——”她很识相的噤声,因为那双透著寒光的眼神在头顶上方发功,她尴尬的笑了笑。“我想应该不会有人介意,你一表人才——”    “我说过,你不介意就行了,别扯上不相干的人!”他忽然有点懊恼从前在她面前毫不粉饰自己的私生活,现在要她相信他能专情如一恐怕比登天还难了。    她重新浸湿毛巾后扭干,然后抬起他的手臂稍微用力的擦拭著。她知道他正目不转睛的看着自己,但她不能毫无顾忌的去承受那样的目光,因为她早已失去了爱的资格。    上半身全都擦完澡后,她依照言若水的指示,一个步骤、一个步骤的帮他消毒、上药、包扎。    “好了。”她回头替他在浴白里放水,让他自行清理下半身。“小心点,别弄湿伤口!”    “小姐,你的服务只有半套吗?”他看了眼自己的下半身。    “去你的!言若涛,你还有一只手是好的。”她朝他脸上洒了几滴水,便头也不回的走出浴室,他的连串笑声也随之消失在掩上的门后。    电话铃声响起,她拿起沙发旁的话筒。    “喂!找哪位?”    “唔?你是——”彼端的女声突然顿住。    “找言先生吗?”除了找他还会找谁?    “你——你是苏-衣?”这声音不是——    “唐欣,是你吗?”    “我是唐欣,你怎么会在副总那儿?”    “呃——一言难尽,现在也说不清楚,他现在在泡澡,我会叫他回你电话——”    “慢点!你真的被他收了?我早该猜到的,你突然失踪了,一定和他有关,他哪儿那么容易放过到嘴的东西,大家还在猜他怎么忽然收敛了,原来早就——”    “唐欣!拜托你别瞎猜了,我们虽然只同事短短的一段时间,但你也该了解我的个性——”    “可是,你们在洗鸳鸯浴——”    “唐欣——你的联想力太丰富了!”她终于知道什么叫愈描愈黑,现在就算跳到黄河也洗不清了。“我如果也怀疑你干嘛没事打来找他,你作何感想?”    “可是,我是他的秘书,他已经两天没来公司,我有些事不知道要怎么处理啊!”    原来如此,唐欣顶替了她的缺啊!她一走,他就将唐欣从自营部调到国际部,果真是本性难移!但是,如果不是那个意外,唐欣早就是首要人选了,哪还轮得到她?她本身就是个意外啊!    “我明白了,我会告诉他的。”    “-衣,你就不能透露一点,你跟他到底是——”    她拍了一下额头,叹了口气“我改天请你吃饭,可以了吗?”    “可别食言哪!”    挂上电话,不属于理智能控制的忧烦又袭上心头,这是她亟欲避免的情绪,此刻却一点一滴的覆盖住她的思维,她受影响了吗?    她不能够,但窒碍的呼吸是事实,她喘了口气,快步地走向他的卧室。    但是,她能说什么?她该说什么?    她站在门口,低垂著充满忧思的脸,这就是她的命运吧!从那件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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