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327章刚出门时候_滛印天使(房东)全文无弹窗在线阅读-三五中文网

　　第327章刚出门时候 (第2/2页)

很显然的，他十分喜我问的问题，我猜，是因为刚才的回答能显示出他的研究有多成功。他全⾝⾐着未换，只在鞋桂旁套上一双简单的布鞋，我跟在他后面，一起离开屋子。

    太早已西下，马车和行人已经比几分钟前要少一些。街头艺人不是回家歇息，就是转移阵地。

    酒馆开始变得闹，几桌人聊天，大笑，酒杯碰撞的声音，即使我距离门口超过五尺也能听到。路灯亮起，飞蛾在周围绕啊绕的，小孩会盯着牠们瞧上好一阵子，接着又因为嫌无聊或刺眼而转过头。

    都是些再平常也不过的景象，而能就近观察到，还是让我感到非常愉快，我闻到朵，啤酒和油炸食品的味道，以往我得要把头抬⾼，十分专心，才能够用鼻子捕捉得到一点。

    因为隔着窗子，又位在二楼，现在，我可以闻个过瘾，而我要是得大口一点，就会皱一下眉头，觉得难受，因为空气的工业染痕迹，已多到眼睛可轻易看见的地步，而难得出来一趟，我‮奋兴‬到味道连更重的工厂废气都可以忍受。

    即使眯起眼睛，全神贯注，星星看起来还是很模糊，既是因为空气染，也是因为光害。

    这使得天空除了月亮以外，几乎没有什么好看的，我想，再次把焦点放在周围的行人⾝上，我仔细研究那些人的穿着，特别是对她们在⾝上的香⽔有‮趣兴‬，真正的狗，通常会离这种气味过浓的物质离得越远越好。

    除非是被抱在怀里，或者是受到对方手的食物引，我想，刚看到一个表有点无奈的小型⽝，被一个抹有不少香⽔的胖人抓在手上把玩。

    我仔细在心里倒数六十秒，看看一分钟能走多远，而从刚才到现在，我一路看到，闻到，听到这么多，其实还不到一分钟呢。

    意识到这一点，让我更加开心，我希望能够走一个小时以上，或者乾脆走到明天早上，我晓得，凡诺不可能在研究室外头这么长的一段时间，但光想也会让我觉得非常愉快。

    那些行人果然看不到我和凡诺，却也从来未曾碰到或挡住我们，我在更仔细研究他们之前，先被一些臭味给转移注意力。闻起来像是彻底腐烂的⾁，混合大量的排物。主要都是来自⽔沟，还有稍远的一条大河。

    似乎从很久以前开始，都市内的废⽔都被排放至那条河里。腐⾁和排物，我想，实际上那些废⽔里也真有这两种东西。

    我脑自动去想像靠近那条河，就近去仔细嗅闻时会如何，下一秒，我的整张脸就立刻皱起来，难怪这里的人都会把淹在那条河里的人，说成是惨，而跌到那条河里却没有立即去，则⾜以称得上是无比强壮。

    很不幸的，我和凡诺都正朝着城内维护较少的区域前进，所以那味道越来越强烈，先前，我为了仔细研究香⽔的味道，而曾把嗅觉调得和人类差不多过，现在我得一直维持着和人类差不多的嗅觉，才能觉得弥漫在空气的味道还算能够忍受。

    周围行人的穿着改变了，先是少了一点华贵，接着是连穿着面的人也变得越来越少，没有哪个人看来是正要去戏院，或者刚从戏院回来，我想，刚出门的时候，在我和凡诺的周围还有不少人正在讨论最新的戏曲。

    此时，周围的人多半都有种不同于上阶层的忧郁和结实感。⽔沟里的气味变得更为刺鼻，让我尽量离得远远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