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		  		第七章是谁杀了心无师太  (第3/5页)
的种种,在我们小屋里通通没有。”    谢小玉的声音很柔:“那儿只有你和我,或许过个两三年后,我们会增加一个人。”    增加一个人?增加一个谁?    当然是他们两个人的爱的结晶!    “这种生活好吗?”谢小玉:“这种生活你喜欢吗?”    喜欢,当然喜欢,有这样的女人,陪你过这样的生活,只要是正常的男人,嘴都会乐歪了。    白天羽看着雨中的她,忽然叹了口气:“只可惜我是白天羽。”    这是一句什么话?这话是什么意思?    谢小玉仿佛懂得他这话的意思,她也叹了口气。    “我明明知道你不会陪我远走高飞的,我明明应该杀了你的。”谢小玉说:“以我的个性,我得不到的东西,别人也休想得到,我虽得不到你的心,可是我可以杀你的人。”    她又叹了口气,才接着又说:“只可惜我不但无法得到你的心,也无法杀了你,你说怎么办?”    怎么办?白天羽能怎么办?    他除了苦笑以外,他还能怎样?    “杀了她。”    白天羽本应该杀了她的,就算不杀,至少也该问问她,为什么要杀他?她们的计划是什么?她们的组织是个什么样的组织?里面都是些什么人?最主要的是一点,是她们的头头是谁?白天羽不但没有问,当然也没有杀她,他只是轻轻的笑一笑,然后才说:“我能怎么办?你说我能怎么办?”    “走,赶快走,走得远远的,最好不要让我再看见你。”谢小玉说:“我对你下不了手,可是别人绝对不会心软的。”    她看着他手中的“春雨”,又说“你纵然有春雨,会那一式魔招,可是一见到了宫主,你那一招就好像是小孩子在扮家家酒一样。”    “宫主?什么宫主?”    “当然是本宫的宫主。”谢小玉说:“你快走吧!”    四    密室里更暗,更闷,藏花简直自己连气都透不过来。    心无师太头上的血己渐渐凝结,只有她才知道是谁杀了她,也许连她都不知道。    谁知道呢?    听不见风声,也所不见雨声,这密室仿佛本就是个坟墓。    是为了埋葬心无师太?    无论如何,现在她和心无师太都在这坟墓里,她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会和一个尼姑葬在同一个坟墓里。    密室虽越来越热。越来越闷,藏花估计她顶多只能再支持半个时辰,如果这半个时辰再没有人来的话,她大概只有长睡此地了。    一想到睡,她才发觉自己实在很累了,两条腿都已站麻了,她动了动双腿,然后靠墙坐下去。    刚于坐下去,她又听到了一种很奇怪的声音,声音是从地下发出来的。    她还设有分辨出那是什么声音时,忽然发现地上的石板在向上翻,一个人从洞中慢慢伸出头来。    任飘伶。    这个从地下冒出来的人,竟是任飘伶。    藏花看见他,又惊又喜,忍不住的叫了起来。    任飘伶看见她,也吃了一惊,等他看到伏在地上的心无师太时,就更吃惊了。    “你怎么真的把她的脑袋敲破了?”    “我正想问你,你就算要敲破她脑袋,也不必要她的命。”藏花说。    “谁敲破她的脑袋,我根本连她的人在哪里都不知道。”    “她掉下去之后,你岂非也掉下去了。”藏花说。    “可是我掉下之后,连她的影子都没有看见。”任飘伶说。    藏花怔了怔:“你看见了什么?”    “什么都没有看见,下面什么都没有。”任飘伶说:“就算有,我也看不见。”    “为什么?”    “下面连灯都没有,黑漆漆的。我又不是蝙蝠,怎么能看见东西呢?”    “你怎么找到这里来的呢?”    “因为这下面有条石阶,我摸索了半天,才摸到这里。”任飘伶说:“一走上石阶,石板就翻了起来,我还以为是你在上面救我的哩。”    藏花苦笑:“我可没有这么大的本事去救任飘伶。”    “你不要瞎疑心,我来的时候,她就已经是这个样子了。”    “是谁杀了她?”    “鬼才知道。”    任飘伶想了想,又问:“你为什么一直待在这里?”    “你以为我不想走?”    “我以为你在等我。”    “等你个大头鬼。”藏花的脸好像有点发红:“我怎么知道你会从这里钻出来。”    “你既然不是在等我,为什么还不走?”    “因为我走不了。”    “为什么?”    “我一进这房子,门就从外面关起来了。”    “谁关的门?”    藏花耸耸双肩。    “你推不开门?”    “我试过了。”    “也许你没有用力。”任飘伶说。    “你为什么不自己去试试?”    任飘伶当然要去试,不去试怎么行?    他伸手轻轻一推,门居然开了。    藏花几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,怔了半晌,忍不住大叫:“这扇门刚才明明是从外面锁上的,为什么现在你一推就开了?”    门既然已开了,她就可以出去了,这本是一件很开心的事,但是她却在生气。    ——会不会被闷死在这里是一回事,是不是被冤枉又是另外一回事。    藏花大小姐宁死也不愿被人冤枉。    任飘伶看见她这个样子,叹了口气说:“就算这扇门刚才是从外面锁住的,现在我们总可以走了吧。”    “我不走。”    “为什么不走?”    “你冤枉
		
				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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